“我说得有错吗？”程昱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笑着指了指她的头发，“要是有镜子的话，你还是自己照一照吧。”
陆天绫被他眼底的嘲讽刺得心口一抽，仿佛魔障了一样，真的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面镜子。
镜子里显出了她的花容月貌，依旧那么美，肌肤吹弹可破。
陆天绫松了口气，表情也冷了下来，转头看程昱，“你耍我？”
程昱笑着摇头，“非也，你仔细看看，不要只看脸。”
陆天绫皱了皱眉，还是迟疑地拿起了镜子，瞥向镜中自己的脸，然后看向自己的头发。
当她看到发髻间几缕银丝的时候，一向高贵冰冷的陆仙子表情彻底破碎了，她手中“哐当”一声，镜子砸在了地面上，“怎么会这样？”
程昱见她那模样，双手抱在胸前，摇了摇头，“给你说了，凡事有因果，何况我们这些逆天而行的修士，你刚刚种下了因，杀掉了那么美好的花季少女，你也不过是白了几根头发而已。”
“你是在找死！”陆天绫受了刺激，一转头，目光狠狠地瞪着程昱，恨不得将他马上灭杀。
程昱看到她眼底的杀意，心底“咯噔”一声，连忙后退，“你别过来，我可是神丹门的人，你要是杀了我，你将是我们整个神丹门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