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低头,默不作声。
只有晁朴在那闷不作声地撕纸条往自己嘴里吃,一脸坦然。
众人暗恨。
要是都赖皮倒也罢了,丢人也不丢他们一个。
可有人带头承认“错误”了,就显得他们很“孬”。
蓝衫夫子忍不住开口:“苏东甲,凡事适可而止,都是同窗。
况且你爹还是苏院长,你也需要注意一下影响。”
众多学子眼睛大亮,满脸希冀。
有了夫子出言,苏东甲敢不听从?
潘玉更是转忧为喜。
有夫子在,断不可能看着苏东甲胡来。
苏东甲看了一眼蓝衫夫子,朝旁边让了一步,抬头看了看天空。
蓝衫夫子皱眉道:“你这是何意?”
苏东甲笑道:“有位前辈说过,那种动不动劝你要大度的人,离他远一点。
别天上落雷劈他的时候连累你。”
蓝衫夫子面色铁青:“苏东甲!”
苏东甲摇头道:“先前夫子秉公评诗,东甲感激不尽。
可也仅限于此。
月旦评乃学宫七十二院的排榜,谁敢作假?
况且东甲诗文上有许老推荐,是与不是,一问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