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休息时,窗户忽然被小石子打了一下,她开窗,见胡霭站在窗外。
“你怎么来啦,我正想要去寻你呢!”
胡霭从窗外翻进来,“出事了,今日你们走后不久,我们院中的一个弟子忽然疯魔,和我当日一模一样。”
“我也正是要与你说这个,”殷燃让胡霭坐下,“我才知道,原来不归堂主也在调查遗世宗被害一事。有人在寄往遗世宗的书信上淬了毒。”
胡霭神色凝重,躲在暗处的人已经再次出手,可目前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仍是只有蛛丝马迹,对于幕后黑手是谁,他仍是毫无头绪。
“那位疯了弟子,可知他去了哪里?见了何人?”
“平日里大家吃喝住宿皆在一处,只有昨日他莫名消失了一个时辰,不知去向,他回来亦是缄口不言。”
“我不是给你了一瓶药,你现在可有按时吃,可有发作?或许,也可以给他吃一丸,祝他恢复神智。”
胡霭却摇了摇头,道:“你的药确实可以压制,但是,他已经死了。”
“死了?”
“他走火入魔,伤人无数,已被掌教斩杀。”
殷燃一时无言,摆在他们面前的线索仿佛是一团乱糟糟的毛线,最里面包裹的也许便是真相,可却仍是不知从何下手梳理。
“还有一事,因出了疯人,陶然院自今日起闭院,我也不知何时才能找到机会再出来见你。”
“恐怕你们闭院,不知是出了疯子,还有可能,是出了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