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书院的学子一看就比医学院的年纪偏大,到底是考中秀才才能进去的,有一定的门槛。
这里也不像医学院穿着青衫,而是统一的蓝色直裰,更显得稳重些。
“你看还有白头发的呢。”白半夏拉着齐镇小声说道。
“多少人头发白了还在考功名,只是没些家底也供不了几十年。”齐镇说道。
白半夏看的也差不多了,想说走吧,不想里面有人惊呼道:“魏兄,魏兄你怎么了?”
一名学子倒在地上,周围的人一下子退开了一些,生怕牵连到自己。
“快找大夫,他吐白沫了!”有人叫起来。
白半夏拉了拉齐镇的袖子,“走去看看,好像是癫痫发作,得救治一二。”
“好。”齐镇应道。
前面不是太挤,两人很快就到了跟前,就见一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学子倒地不起,全身都在抽搐,眼口歪斜着十分吓人。
“让一让,我是悬济堂的大夫。”白半夏亮了腰牌说道。
旁边的人将信将疑,但并未阻拦,只有最开始呼救的男子有些不放心的问:“姑娘,你真是大夫?你擅长这方面吗?”
白半夏没理他,一把抓了病人的手腕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