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廷重农抑商,却因为科技的限制生产力十分低下,光靠田亩的税赋,确实支持不了社会的发展。”
沈正凌若有所思:“娘子的意思是说,让朝廷鼓励经商?”
顾元元点了点头:“想要国库充盈,光靠田亩的税赋肯定不够,而征收商税的潜力,远比粮税的潜力大。”
沈正凌沉默了一下,问道:“娘子刚才怎么不跟县令大人说?”
顾元元歪着头看了他一眼,问:“为什么要跟县令大人说呢?”
“在其位,谋其政,朝廷要怎样搞建设,是食肉糜者应该考虑的问题。”
“何况朝廷最近,未必会放开对商业的管制,大力推行商业新政,这种话说出来,就是吃力不讨好。起不到任何作用不说,可能还给自己惹来大麻烦。”
一个新的政令的推广,需要平衡方方面面,顾元元并不认为,一个县令在其中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更何况她还生怕说的越多,越脱不开身。
这位县令大人简直有毒,就凭之前在城门口听到一句话,就敢缠上来问她治国理念,也太热血的过了头。
她要是再多说两句,顾元元觉得,以这位县令大人的野心,她以后就别再想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