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李夫人转身去往李尚书的书房,这个时辰,他一般都在书房。
未等门外的侍从通报,她径直推门而入,听到响动的李尚书抬眼一扫,见是李夫人,视线回落在手上拿着的书籍上。
李夫人咬着后槽牙,看着眼前神情冷漠的男人,软着声调,“老爷,辞言的婚事。”言语间,慢慢移步到他的身旁。
“怎么了?”
李尚书目光移到她的脸上,反问道。
在镇远侯向他索要定亲信物之时,他便知道这门婚事成不了,早年定下婚约时,他就不是很满意。
镇远侯的门第太高,还手握兵权,很容易牵扯进皇子间的斗争。
那时,李夫人已经自作主张地和镇远侯夫人说了此事,他不愿得罪如日中天的镇远侯,也就同意默认了。
“老爷,辞言和镇远侯府的婚约”
“哪来的婚约,不过是当年你们妇人的一句玩笑话罢了。”
李尚书黑眸定定地看着眼前贪心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
心咯噔一下,李夫人来不及掩饰面上的表情,就连忙询问,“怎会,当初定下的时候不是互相留了信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