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喘着气扔掉手里的木棍,揉着手上发酸的手腕,看着一群鹅霸王摇摇晃晃的背影。
恶声恶气道:“在这样,下次我就带砍刀来,砍到哪个吃哪个,随机挑选一个幸运观众填肚子,让它们给我横,我看谁横的过谁!”
峥子好笑地看阿满孩子气的摸样,就像是打架输了一般不甘心,弯腰给阿满拍拍身上头上沾的鹅毛。
好声好气地点头,“嗯,下次咱带砍刀,哪个欺负你了,我宰了给你出气,看它们还敢不敢欺负咱们阿满了”。
阿满被哄的眉眼带笑,先是微笑,最后成了大笑,她就是刚才火一下子上来了,要是真让她宰没长大的鹅,她还是会心疼的。
马氏拉着傻儿子过去一边,不看两个小年轻打情骂俏的。
两刻钟,几个人就把毛崽子全部搬进了栅栏里,刘老七抹一把脑门上热出的汗,接过阿满递过来的影子塞到荷包里。
招呼人赶车往回走,人走远了还能听到鹅霸王粗粝的嘎嘎叫,刘老七回头看一眼,心有余悸看着阿满、峥子道:“你家这鹅性子太凶了,不愧是养在山里的,性子就是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