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怎么了?”陈震脱口而出,反应很大。
“你紧张了。”白馨蕊醋意十足:“你一定干了坏事,让小狐看见,所以它才模仿的。”
“小狐本来就是一个行为怪异的毛孩子。”陈震强行解释道:“它经常在小区里面乱窜,看到他人的行为都有可能模仿,未必一定是模仿我。”
“是吗?”白馨蕊冷哼。
两人已来到小区的花架处,花架上爬满了花藤,只是颜色鲜艳的花儿已经凋零。
白馨蕊把陈震按到长条凳坐下,然后骑了上去,额头顶额头,气鼓鼓的说:“小狐伸舌头舔床头柜,也是跟其他人学的吗?”
除了醉酒外,白馨蕊一直都是淑女形象,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主动的一面。
曾经相处了七年,陈震都没有发现。
他此刻相当惊讶,一时不知道手该往哪放,只能摊着手,无奈的诉说真相。
当时心情低落,接受了来自齐玲珑的安慰,但他们并没有深入浅出的交流。
白馨蕊捧着陈震的脸,嗔怒的说:“那你刚刚还嘴硬,我说过,我最讨厌被人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