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赵家的事情搞得怨声载道,举国风雨,民怨沸腾,只是杀一个赵大年其能足以平民愤?
根据齐越的调查,东宫跟赵家的案子牵涉颇深,但最后却只是拉出来一个东宫底下的侍郎担下了欺上瞒下的罪名,就此结案。
跟北疆的战局比起来,在皇帝眼中,山东那点民怨算什么?杀几个垫背的,再给点补偿,粉饰太平,就够了。
听柳南栀分析得头头是道,北慕辰抿了口酒,“倒是不笨。”顿了顿,他眼角余光看向柳南栀,多了些意味深长的色彩,“你以前看得可没这么透彻。”
合着是来试探她呢?
柳南栀也拿起酒杯晃了晃,歪着头看着北慕辰,放轻了声音手说道:“王爷以为,我这几年就是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吗?你若是也经历过那种失去世间至亲、失去唯一的依靠的痛,当你只有靠自己才能撑起一片能容得下你的天时,要么妥协,等死,要么就改变,反抗。我只是决定了成为后者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