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程远怔在原地,好半晌才回神,他拱手向白翎作了个揖:“姑娘说得没错,的确是在下狭隘了,这就去京兆尹。”
“好,车夫大哥,麻烦你跟着走一趟,告诉大人,从昨日到今早,一共有哪些人接触过这马和马食。”
不远处的的酒楼,在二楼临窗而坐的沈雁行惊叹地鼓了鼓掌,对凤祁渊道:“王爷这侧妃口才了得啊!而且对你百般维护,我倒真有点相信,那日在街上,她说爱慕你的话是真的了。”
凤祁渊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倒也有两分本事,你去帮她一把,看看那马到底怎么了?”
“不是吧?我堂堂神医,看场病一万两都收得,你让我去给马验尸?”
“去不去?”
“去,毕竟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谁要害她。”
马尸留在原地,由冯程远的小厮砚台看守,而其他人则跟着冯程远去了京兆府衙。一起的还有在街上看热闹的人。
他们都想看看,这究竟是恒王的未来侧妃侍宠生骄,任性妄为还是真如她所说,此事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