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和望着玉碗里还没有完全化成水的一些碎冰,眼神里难掩心虚。
她若是知道魏昭回来的这么早,方才就该让鸳鸯毁尸灭迹的。
可她嘴上仍是不服输地道:“什么叫偷吃,我分明是光明正大的吃。陛下富有四海,却对自己的妻子这么小气吗?就连民间的土财主,也不会连冰碗都舍不得给妻子吃。”
谢晏和的这一番可谓把“强词夺理”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魏昭望着她这张“叭叭”的小嘴,气地在她红艳的唇珠上咬了一口,哼笑道:“朕是舍不得那盏冰碗吗?忘记你上次来月事的时候了,也是因为你贪凉,痛得小脸都白了。”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谢晏和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睛,一双美目波光流眄。
她狡黠地说道:“是不是陛下记错了?”
“你就嘴硬吧。”
魏昭将她身上松散的鹅黄色罩衫拢好,内心里思索着给乾元殿里再添一位女官,省得曲玲珑不在,这些宫女们不敢违背她的意思,纵着她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