苴蛮子道:“也不全是运气,如若不是如云的母被抢到佶氏寨,被那寨主逼做了妾,晓得她的人就多,也找不到。”
瞫梦语道:“如云现在何处?带我去见她。”
“这是当然。”
“那你为何又在卖打药?”
苴蛮子道:“我并不是专卖打药,是有一次去看热闹,那买药的哥儿见我有蛮力,事后就约我给他做托儿,分得些小财。还忘了问:毛狗他们几个呢?”“托儿”,就是媒子。
“毛毛虫等已为我而死了;估计度群芳和兰回已经死了。”瞫梦语痛苦道。
苴蛮子道:“我早想到是这样了。”流起泪来。
苴蛮子流了一会儿泪水,又才想起一个人来,道:“那个傻儿,肯定也死了?”
这时,一个女子来喊梦语:“幺妹儿,快回去收拾,约一个时辰就要出发了。”
“你先去。”那女子去了。
两人的对话被打断,苴蛮子认为瞫梦语不需要回答,那个傻儿(木莽子)一定已经死了,道:“小主子,你如何打算?”
“这几日,我已想好了,准备跟随这一支盐队先到郁城,去见巴依兰姐姐,再作回虎安山草原的打算。”
“开始来时,如云经常来这里打听虎安山的消息,后来听说你们要么是被杀了,要么是下了龙峡,大哭一场,就再不来打听了。虎安山现在的事,一点不清楚。但听有人说过:相善把虎安宫软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