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头叫灵悦,乖巧伶俐,讨人喜欢得很。但是这两个小女,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染上了同样的病。
而灵悦的病情比小芸严重得很多,要想治好,已经没有可能了。他父母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尤其是灵芸的母亲,每天哭得死去活来。
我不忍,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做了一场戏,把灵悦从医院里转移了,让她去到乡下我安置好的位置生活。
至少能够让灵芸的母亲能早日为了另一个孩子振作起来。”
祁枭听着,眉头越皱越紧,望着面前老人和善的模样,又看着手里的日记,怎么都觉得奇怪。
按理来说,舅公应该会善待灵悦才是。
可为什么这小姑娘潦草的文字之下都是悲伤,诉说着这里的人是如何折腾她的。
看得祁枭的心里都为之一颤,替她有些心疼。
舅公见状,便了然他心里的想法,开口道:“这孩子不懂我们的苦心,一直觉得我是个恶魔,那些治疗方法太过痛苦,她接受不了,便把一切都写成了这样。”
这么说,倒是也能理解。
祁枭的眉头松缓了一些。
舅公继续道:“灵芸当年本来已经治好身体里的病了,但是却没想到这怪病又再次复发,她越是气急攻心,越是被病痛折磨,自杀也是因为承受不住这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