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姬的躯壳中早已换了乐心的灵魂,自然不肯跟那几个女使一起。她独自坐在白魇身边,殷勤地不住帮他布菜倒酒,看得下面几个女孩都不痛快了。
夏清浅凑到那两个女孩耳边小声说道:“这个燕姬也太过分了!咱们同样的身份,凭什么她坐在神王身边,却什么事都丢给咱们几个去做?”
“就是,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不如今晚咱们好好收拾她一下,叫她摆正自己的位子!”
三个女孩小声嘀咕了半点,目光不善地看着燕姬,为她准备好了一场好戏。
白魇半眯着眼听了半天,突然吃的一声笑了。乐心正剔出一块鱼肉放到他的盘子里,听他突然发笑,也不知他笑个什么,连忙凑上去说道:“白郎,什么事这么好笑?”
白魇只是笑笑,并没把几个女孩打算联合对付燕姬的事跟她说。他在洞穴里沉睡了许多年,实在是太闷,太无聊了,就让她们闹一闹吧,反正乐心也不会吃亏。
“看歌舞吧。”白魇将目光转向了场中的贵女。
乐心见他好不容易肯跟自己说话了,连忙抓住机会问道:“白郎,你今天为什么要那样做?”
“哪样?”白魇依旧爱答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