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做了个鬼脸。“你把星际政治说成一场非常龌龊的游戏。”
“正是如此,可是反对龌龊并不能去除龌龊,而且并非每个层面都是一成不变的龌龊。想想那些理想主义者;想想在萨克政府卧底的那几位,他们效命川陀既不为钱也不是为将来的权力,只是因为他们真心相信,一个统一的银河政府能为人类带来最大的福祉,而唯有川陀才能建立这样的政府。萨克的国家安全部就有个这样的人,是我手下最优秀的一员。此时此刻,他正把那位镇长带到这儿来。”
琼斯说:“你是说他被捕了。”
“被国安部逮捕,没错。但那人既是国安部的人,同时也是我的手下。”一时之间,阿贝尔皱起眉头,变得暴躁起来,“从今以后,他的用处将大不如前。一旦他让那位镇长逃脱,最好的情况是降级处分,最坏的情况是成为阶下囚。唉!”
“你现在打算如何?”
“我没什么概念。首先,我们必须获得那位镇长。我只能确定他会抵达太空航站,之后会发生什么……”阿贝尔耸了耸肩,在他的颧骨上,衰老、焦黄的皮肤像羊皮纸般撑开。
然后他补充道:“五大大亨也在等那位镇长,他们以为他已经在他们手中。在我们其中一方掌握他之前,不会再发生什么事。”
但是这句话没有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