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他伏在我的耳边,轻声叹息,气息依然紊乱而火热,“狮子的发情期在9月,熊猫的发情期在4月。”
拜托,姐是学生物的,不用你给我科普这些吧!
他用下巴蹭着我的颈窝,又说道:“只有人类,每天都在发情期。”嗓音喑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喉结的滚动。
我落荒而逃。
本以为两人再相见会比较尴尬,然而第二天他又没事儿人似的,提早跑到教室门口等我,见到我时笑眯眯地问我中午想吃什么。被他这么一搅,我一点害羞的感觉也找不到了,坐在他的自行车上欢快地直奔食堂。
关于那堂选修课,后来我们没有考试,只上交一份论文作为最终成绩。宋若谷原创了一篇上万字的关于经济危机的论文,有论点有论据还有复杂的数据分析,虽然我不怎么看得懂,但老师是识货的,大笔一挥给了我一个接近满分的成绩。这也导致老师对他印象深刻,直到大三时,看到宋若谷还会亲切地叫他一声“纪然”。罪过啊罪过。
除此之外,宋若谷还喜欢时不时地给我“惊喜”。一开始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偷看我的电脑,把我购物车里放着的东西全部给付了款,以至于我后来莫名其妙地一件件地收到没付过钱的东西,自己吓得够呛。在我婉转地表达了我对这种“惊喜”的不适应之后,他改送一些小礼物。什么印着我们两人合照的马克杯呀,或可爱或风骚的饰品呀,他自己插的花束呀,动漫的手办呀,神奇的小玩具呀,什么什么的,不一而足。大概是得了什么高人指点,他送的礼物都透着那么股小清新的味道,简单可爱,价格也不贵,让人无法拒绝。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他妈妈成了他的爱情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