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清秋愣了愣,自家先生似乎说的很有道理,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果然是读书人。
“先生,既然师祖著此书是记录之用,你和师叔的批注为何如此奇特?”
陈寅脸色微变,咳嗽一声,“当年你师祖突然消失之后,我和你师叔闲来无事翻到了此书,当时我俩看的入迷,可也发现此书有一个问题。小朝,你可看出来了?”
朝清秋思索片刻,“太过简略?”
“不错,读书人最怕什么,最怕看书看到性起之时,整篇文章戛然而止,尤其是每每断在最关键处,就像那写书之人的断章,尤为可恶。所以我和你师叔这才添上了几笔,虽说比不得你师祖,可我们二人的文笔也是不差的。”
朝清秋点了点头,露出一丝了然,“自然是不差的,尤其是那些男女闺房之中事,若是不曾亲历,如何能够写的这般详细,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日后等弟子路过长安道的有间客栈时倒是可以和周姨好好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