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臣做过,那儿臣自然可认,可没有做过的事情,儿臣又为何要认!是非,并不是在于别人口中,而是在陛下您的眼里,陛下,您难道认为我是涉妖之人吗?若真的会妖法,我又何必呆在这里做什么太子妃,若我真的会妖法,我从前又怎会受他人百般欺凌呢!”
江如鸢字字恳切,皇上听着,心中也渐渐冷静下来。
的确,若江如鸢真的会妖法,她从前就不会备受欺凌,险些丧命。虽然大病一场后性情大变,可这也在常理之中,她最近所做并不不妥,那本该就是她该有的样子。
“皇上相信我会作妖法危害江山社稷,可我又做了什么,是怎样危害了江山社稷呢?我不仅没有危害涉及,这些日子我的名声,不还为边关将士们鼓气了吗?”
“一派胡言!”
清妃这时候也忍不住了,他指着江如鸢的鼻子,便骂道:“那些不过是你使的障眼法,你做妖法之事,人证物证俱在,你要如何狡辩!”
说着,清妃便一拍掌,一个身着青衣的男人拎着她那只鹦鹉就走了出来。
那只鹦鹉口中不停念叨着什么:“齐国天祸,大凌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