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流觞真君都这么说了，顾倾除了交出自己底线的十五颗丹药，似乎没有什么损失，就能学到重续灵脉的方法，她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好，我同意了。”
流觞真君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终于从老狐狸的模样变得有些慈眉善目起来，“既然如此，你发个心魔誓吧，不得背叛寒月门，不得泄露寒月门的功法。”
这本来就是最初的条件，顾倾点了点头，按照流觞真君的要求发了心魔誓。
直到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流觞真君才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那重续灵脉的办法成功率只有五五之数。”
顾倾心口一凉，有一种被老狐狸坑了的感觉，可现在心魔誓已经发下，她能怎么办？
她咬着牙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流觞真君依旧笑得一脸慈和，“早说晚说有什么区别，你不一样要学吗？否则怎么会答应我的要求？”
话虽如此，但自愿被坑和被人坑是完全不同的好么？
顾倾深吸了口气，“那无争道友的情况是因为所需要的材料不够还是因为没有完全的把握？”
流觞真君这次没有再笑，而是有些意外的模样，打量了顾倾两眼，“小丫头比我想象的还要敏锐，没错，无争的情况是因为他自己过不去心底那个坎儿，因为失败就会成为彻底的废人。”说道自己的侄子无争，流觞真君脸上的褶子也多了一丝，露出了淡淡的愁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