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烦躁的肖亦言边走进来还边在打电话。
“金斐,你的嘴脸能不能收着点,还鸽子蛋,你怎么不鸵鸟蛋啊?你自己觉得你戴个鸽子蛋出去人家会觉得是真的吗?恐怕都以为你某夕夕上九块九包邮的吧?”肖亦言拧着眉对电话那头的人冷嘲热讽。
说话的声音和称呼都太熟悉,余希下意识地抬起头转身。
余希的目光不偏不倚地撞上正走进来的肖亦言。
肖亦言的话和步伐都一顿。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肖亦言恼怒地低骂了一声“滚”就挂断了电话。
余希没说话,收回目光,心里暗道真是孽缘。
但肖亦言已经走过来,一改刚才暴躁的态度,轻咳一声问:“好巧。”
余希冷淡的侧眸说:“你有什么事情吗?”
肖亦言的神情不太自在地说:“那天不太方便问,你和怀特医生看起来很熟悉?”
“是。”余希点头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肖亦言被余希冷漠的态度弄得有些尴尬,没话找话地说:“你来买首饰?有喜欢的吗?”
“有没有好像都和你无关吧?”余希不给面子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