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见这位江公子并不是传言里冷血无情的模样,更加乐于和他交谈。
管家是这样说的,“五小姐小时候哒哒走路,经常摔这片门槛,摔哭了,家里长辈轮流抱着哄,她特别难哄,越哄越娇气。”
听完,江行止轻松抬步迈过门槛,淡然笑了下,“可不是。”
看来,这位江公子深有体会。
定能感同身受。
“哄也是哭,不哄也是哭,额头摔得鼓鼓红红一小包,老太太啊给她弄了一小名,小娇包。”管家说的时候脸上洋溢满笑容。
江行止闷笑出声。
冬凝回头,瞪管家,“宋叔,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管家只当两个人的情趣,走向前,接过冬凝怀里的文件,“我帮您提东西,您带江公子进屋。”
似乎冬凝说什么,当成陌生人,甚至恨不得远离他,江行止都无所谓,半点怒意都无,没什么可在意。
不在意人就不在意说什么。
今天是秦家每一年要聚的家宴,大房二房、三姑母都回来吃饭。
上面的大姐、二哥、三哥、四姐都带另一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