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凉先出手了。一瞬间两个女人都呆住了,仿佛袁思思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我注意到她下意识地裹紧衣服,很难不让我回忆起她穿过的皮质套装。之前有首歌大火,某句歌词用在这里可谓是恰如其分:“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他,他跟你玩的?”
“不是跟我,是跟她们。不是,是她。”
一瞬间我也呆住了。
我们沉默了一小会儿,彼此都大口喝酒。东升日落,舞台上的乐队从来没有缺席过。如今为我们表演的是一支爵士乐队,曲调悠悠扬扬,比黄凉他们的好听多了。
“所以,你今天是来跟我炫耀的?”
“不是,我是想问他心脏是不是不好啊?”
“心长在他身上,好不好你跑来问我?他心没毛病,健康得很!”
“那怎么会——你就不担心他吗?”
“他跟我有关系吗?我每天都很忙的。”
“我以为这事该让你知道。不好意思。”
“以后再也不要跟我讲他的事,不要跟我讲你们的事。”
同为女人,我非常理解夏雪此刻的口是心非。不讲许老板的事,我们的见面也就没有意义了。但若是讲得像现在这样触及灵魂,难免惹的人爆发。许老板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他可以在公园里遛狗的时候督促其他没有捡狗屎的遛狗者,也可以在床上要求袁思思像奴隶一样对待他。我不认为这件事被曝光出来是羞耻的,相反还可以增进许老板和袁思思的感情,以及我们和夏雪的感情。她虽然很气,但并不是针对我们,而是把没喝完的蓝色鸡尾酒泼在黄凉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